了捏她的手,“累吗?”
“还不至于,但是有些烦恼。”
温婉将自己今天在县会议厅说的文化自信跟丈夫说了一下。
“阿瑜,经济只要有心,是可以很快发展起来的。可人心与思想,要如何在经济发展带来的变化中保留本心,却很难。”
“如今宁县与四五年前相比,可以说是一天一个样,大人尚且很难不被迷失,更何况在这样环境下长大的孩子。”
程瑾瑜摸了摸她重新留长的头发,之前她受重伤,一头长发被剪短,如今头发是重新留长了,可她的身体却不像以前那样好。
想到这,他便联想到那个罪魁祸首。
若不是为了那人身后的组织,程瑾瑜早把江柔送进监狱里了。
奈何那个组织在华国埋得太深,若不是他们要调查那场车祸,顺着线索查到国外去,也不知道江家早就是那个组织的走前卒。
他将这情况汇报给大领导,大领导顺着温严生那条线去查,才知道江柔潜伏在温家甚至走进公职人员的队伍,已经泄露了不少国家的秘密。
温严生这几年已经慢慢被边沿化了,为了放长线钓大鱼,偶尔也会给温严生一些“机密”任务让江柔去查探,而江柔本在外交部工作,因为工作“出色”被调到经济发展部,让她去翻译一些“重要”文件,借机让她露出更多的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