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这二人在打什么哑谜。
……
城外,马车上的凤锐与容奶爹直至夜幕降临,仍未等来复命之人,此刻凤锐面色阴沉似水。
容奶爹见此情形,赶忙劝慰:“主君稍安勿躁,未有消息或许亦是佳音,兴许那贱人已然殒命。”
凤锐的脸色这才略微缓和,沉声道:“回府。”
然而,待他返回王府时,却惊觉府内灯火通明,自己的宝贝女儿正跪于正厅檐下的青石板上。
“珍儿,你这是在做什么?”
“爹,爹,您快救救女儿。祖父罚我在此跪上三日,女儿的双腿定然会废掉的……”
凌琬珍望见凤锐,仿若望见救星一般,跪着向前挪动几步,抱住凤锐的大腿啼哭不止。
“什么?三日?珍儿快起来,我去找他理论!”凤锐失声惊呼,将凌琬珍从地上拉起,便要朝季言的院子走去。
“哦?不知锐皇子欲与我理论何事?”一道柔和中透着些许威严的声音自身后正厅传来。
凤锐紧咬牙关,回头望去,这个老东西,自己嫁入王府多年,一直以锐皇子相称,从未将自己视作一家人。
“见过父亲。”凤锐收起情绪,盈盈一拜。
抬头便瞧见季言那张俊朗的面庞,正满脸不悦地凝视着自己,其身旁还有一位略有一二分眼熟的女子搀扶着。
“爹……”
听着凌琬珍的呼喊,凤锐顿时眉头紧蹙,质问季言:“父亲为何一回来便责罚珍儿?珍儿前些日子还念叨着您。”
季言闻此,眼中的不满似是略有消减,毕竟是自己唯一的孙女。
然而一想到她所做的荒唐事……
“你还有脸说?你好好问问你的好女儿,到底做了何事?若不是你教女无方,何须我一回来就替你教导孩儿?”
凤锐方才未曾留意,此时才仔细端详了一下凌琬珍,待看到女儿脸上的几处血迹,以及手中的马鞭时,便知晓女儿怕是又拿后院的人出气了,还被这老家伙瞧见了……
“父亲,不过是几个贱民罢了,死了也就死了!岂能与珍儿相提并论?您怎能为了他们如此责罚自己的亲孙女。”凤锐一脸无所谓地对季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