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乎算是成为对方唯一的依靠。
“冯叔是因为善良所以才会破产，因为善良所以被骗的。”
后来，程十十五岁之前，也就是冯安三十五之前，都只是一个籍籍无名的小流。
后来在三十六岁那年，突然接了一笔大单子，怒赚三百万。
在那之后，便几乎没有过过苦日子了。
三十六岁，赵城回想一番，猛然想起，似乎刚好就是六年前，谢志明刚在谢楼村干成一笔大事后不久。
怎么会有这么巧的巧合。
“第一次生意失败，是因为被体制内的人陷害了，所以他也便要求我来到体制内，帮助他顺利一些，我们互相帮助互相依靠，从未做过坏事，但冯叔的生意渐渐蒸蒸日上。”
养了程十十七年，为什么他还是喊冯安为冯董根冯叔？
赵城想到这里，看了看程十，才发现他眼眶微红。
“你怎么了，只是说这些事，不至于情绪这么激动吧。”
说着，赵城招来服务员，又要了一杯甜调的卡布奇诺：“三块方糖，谢谢。”
久久，程十最后再留下这么一句话。
“冯安如果真的跟尤廷这样的人串通上了，也一定是被逼了，他绝对不会是自己主动的。”
赵城并未回答，等到卡布奇诺端了上来，他点点头：“我信你。”
“你真的信我？”
“我真的信你。”
“不过，我信的是你，不是冯安，他到底怎么回事还需要继续查，你也不要管顾天，他就是嘴不把门，除此之外，尤廷也有很大的问题，这些我都会查清楚给你个交代的，你放心。”
说着，赵城看着程十。
“除此之外，你是个大老爷们，这点事你有必要哭成这样子吗程十，不至于吧，又不一定真的是那样的坏结果。”
这样说，程十并未笑出来，反而是依旧眼神红肿，赵城眼神也渐渐凝固，看着程十，神情严肃。
如此的表情，不是什么好事，他已经渐渐猜出一些，程十跟冯安的联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