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城问着,捏着酒杯的手暗暗使劲,几乎要捏碎来,马远笑的悻悻,挠挠头:“你言重了赵部长,我哪里造你的谣了,我也只是跟别的记者一样,什么热度高报道什么嘛。”
事到如今,马远依旧在胡搅蛮缠,说着无关紧要的话,打着圆滑,赵城鼻子里哼出一口气,将手里的录像丢给马远。
“这件事,你不会不知道吧。”
录像里,那些记者心虚的离开,被调查后,全部来自马赞媒体社,一览无余的证据被摆开,马远百口莫辩。
录像时间早就过去,马远却看着手机迟迟没有说话,赵城皱皱眉,将手机拿回来。
“现在我们的交情,还能让你给我一个解释嘛,马社长。”
赵城声音浑厚,充满了不可拒绝的威严,他更多的,还是失望。
“赵部长,我…我确实也是被人威胁了。”马远说着,快要哭出来,此时刚好服务员走进来,将有些紧张的气氛抚平,待恢复平静,赵城开口:“你继续说,如果你是被迫的,我会给你一个公道的。”
“我不知道是谁,我只知道如果我按照他说的做了,我就会拿到该拿到的钱,反之如果我没按照他说的做,他就要毁了我的媒体社。”
马远说着,急得快要哭出来,赵城皱皱眉毛,大声呵斥一声:“哭哭唧唧算什么!好好说!你有什么可委屈的马远,你自己不也是乐在其中吗!”
一句话,让马远止住了哭啼,擦了擦眼泪,说着自己的事。
当时,一份匿名信送到了马远办公桌上,上面甚至用的扣字法,扣掉报纸上的文字,以免被人发现字迹,清清楚楚写着,要马远去干什么。
无论问谁,谁也不知道,就连信,都是由助理从前台拿过来的。
“我当时也看了监控,送信来的人捂得严严实实,男女都看不出来,说是男的有些瘦小,说是女的又有点壮,前台也没看清楚什么样子,连眼睛都没看到。”
马远说着,将当初那封信的照片递给赵城看,这张照片本来是不可能让马远留着的,既然现在能有这封信,赵城也明白,马远并非本意,拍了拍他的肩膀:“是我误会你了。”
“没有没有赵部长,只是我很无力,我也想告诉你,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