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想求母亲,问一问三公子自己的想法。女儿、女儿不想一辈子背负着旁人的影响,活上一辈子,又或是被人怨上一辈子。女儿只要一想起这些,就觉得心里怕得很。”
“你这丫头,怎么如此多思,”谢夫人忍不住拍了拍她的手,“你自己都说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算问了他,他又能回答什么呢?”
“那就当是女儿自私,问上这么一句,总能叫自己心里好受些,想绝了后顾之忧,”沈茹茵说着,轻轻摇了摇谢夫人的手,“母亲,女儿就求您这一桩,好不好?”
沈茹茵说着,又憋着一口气,让自己觉得鼻头微微泛酸,眼睛也起了些水雾才算完。
看着谢夫人面上的松动,沈茹茵暗暗在心底夸了自己一句。
智商长进不多,好歹是勉强能接得上戏的演技了,等以后打通关回到家,说不准还能进个组演演戏,怎么也比那些五官乱飞,哭笑不分的演员好吧?
“好了好了,若老爷做了决定,这事儿我一定帮你,可满意了?”
“满意、满意,有劳母亲费心,女儿惭愧。”
沈茹茵强压着自己别往内室看,只在心里赌,自己方才的一番唱念做打,能让忠信伯那不多的慈父之心有那么些微的触动,可别觉得什么二女儿虽然换了亲,她却得了门当户对一辈子吃喝不愁的实惠。
虽然这是实话,但她的“不容易”,总得要人知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