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吃了?”
“自然不想,可我也知道,我如今受府里养着,有父亲在,至少在这府上,我是没什么能耐回敬她的。”沈茹茵对忠信伯没多少孺慕之情,此时说起他偏心的事,也没什么嫉妒的感觉,毕竟她是从不把忠信伯当做自己的父亲的。
“只是这亏,我不能白吃,我还想把从前受过的委屈,连本带利的都讨回来。还望大姐姐帮我。”
大姑娘没有大包大揽的应下,而是道:“你且说来听听。”
“我就想,她想要换亲,那不如一换到底。她姨娘为她争嫁妆时可是说了,她要嫁入侯府,怕被人看轻,自然得多带些嫁妆才好。还说我是嫁到寒门,两千两银子,足够普通人家几辈子的嚼用。”
沈茹茵轻哼一声,“如今,是她要嫁寒门,照她姨娘的说法,她现今这嫁妆,可不就太多了?”
大姑娘眼中闪过几分笑意,“我知道了,这事儿,我会在祖母那儿提一提的。”
“多谢大姐姐,”沈茹茵说着就要起身为大姑娘捶肩,“大姐姐放心,等东西到手,我绝不独吞,咱们见面分一半,你一份儿我一份儿。”
“你自个儿留着吧,等我进了宫,族里少不了要给我送许多花费,还缺你这点?”
“他们是他们的,我们的是我们的,怎么能混为一谈。”
大姑娘见沈茹茵要不高兴,心里反倒更欢喜了几分,“好好好,你给的,我一定收着。”
见沈茹茵重新露出笑脸,大姑娘又和她说上几句,才起身离开。
只是等回了院子,大姑娘便先开了自个儿的银钱匣子,取了两张面额较大的银票收起来,单独放了一个荷包。
丫鬟碧染有些疑惑,“姑娘要叫人拿出去兑散了花用?夫人不是才叫人送了月例来?”
大姑娘转手将荷包锁进了自己一个不常用的妆奁里,那里头还有不少用旧了,或是不合她这个年纪用的金银首饰。
她摩挲了一下匣子,笑道:“不必拿出去兑散,只是忽然想起来,便往这里头放上一些,也是怕临到头时,事多易忘。”
碧染听得似懂非懂,却也听命,小心的将匣子重新收进箱笼放好。
这头才收拾好,便有个小丫鬟进来,“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