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嗔怪的瞪他一眼,却连半点杀伤力也没有。
“这还是在外头呢,等会儿回府,我可得先去拜见过母亲的。”
“还有崽崽,这几个月没见,也不知道他待我会不会生疏了。”
“定不会的,”苏锦辰道,“我时常同他提起你呢,平日他玩着玩具,也下意识要寻你。有好几回,因没寻着你,还掉了几粒金豆豆。”
“他知道我今儿要来接你,欢喜极了,也闹着要来。”
沈茹茵有些好奇:“那怎么不见?”
“咳,”苏锦辰清了清嗓子,正色道,“我今儿天才微微亮就出了门,那会儿他还没起呢。”
沈茹茵有些无奈:“你也不怕他同你闹起来。”
苏锦辰心虚的压低了声音:“是他没在我出门前起来,这可不赖我。”
说着,他又低头亲了亲沈茹茵的额角:“何况,咱们这么久没见,我总要和你好好说说体己话。他做儿子的,难道不该给爹娘留点足够说话的空间?”
沈茹茵到底没忍住脸上笑意,亲了亲他:“三哥哥你说得对,不过,崽崽闹脾气时,你还是自个儿哄吧!”
“我哄就我哄,”苏锦辰抱着媳妇,只觉万事都好,儿子闹脾气,那能是什么大事吗?
马车很快进了安平侯府,这一回,倒是难得安平侯也跟着坐在王夫人身边。
沈茹茵面色不变,同二人行礼。
安平侯没多说什么,王夫人照旧跟之前一样,问过几句,就叫他们自去。
沈茹茵夫妻相携回到三房,才打开门,就对上了一张气得跟小河豚似的脸。
孩子先跑过来一把抱住沈茹茵,同她亲香一阵,才有空指责苏锦辰:“爹,你说话不算话!”
不等苏锦辰回答,他便自顾自接了下去。
“作为补偿,我今日要挨着娘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