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过几分尴尬之色:“那许是奴婢看错了时辰。”
“是啊,”茵茵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正院的时辰和幽篁馆的时辰,可不是有些不大一样吗。”
秋蕊脸色一变,强笑道:“小姐,这、奴婢……”
“行了,”茵茵瞥了她一眼,“有些东西我不点破,并不代表我不知道。”
眼见得秋蕊立即便要跪下,茵茵给冬芯使了个眼色:“还不快扶着你秋蕊姐姐,这人来人往的,不知道的还当我怎么她了呢。”
冬芯虽然比秋蕊小上几岁,手上力气却不小,她一只手端着东西,一只手半扶着秋蕊,便叫秋蕊再也拜不下去了。
“秋蕊姐姐,我了解你正如我了解你一般,没吓到这个地步,何必做这模样出来呢,毕竟你早先特意引导我说某些话的时候,不是胆子还很大吗。”
这回,秋蕊是真的白了脸,反驳道:“小姐,奴婢冤枉啊,奴婢虽然向夫人透露了禀报了您的事情,但诸如引导您之类,是真没做过。奴婢在您身边伺候这么久,心里自然是向着您的啊!”
“这话有几分真几分假,你清楚,我也清楚,”茵茵继续往前走,面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浅笑,“该你向母亲回禀的,我也不拦着你,但今日回去后,你便把幽篁馆的对牌和钥匙都交到冬芯手上吧。”
“我可以容下心里有我和母亲两个主子的奴婢,但却容不下胆大包天的奴婢。”
“或者,秋蕊姐姐可以回去好好考虑考虑,是谁教你在我面前这样‘忠心’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