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到了外头,是再怎么相似,也没法替代的。”
“谁叫你想吃,又不说,”庾妙琦忍下鼻尖酸涩,“但凡你写信时提上一句,我和茵茵难道不会叫人给你带些?”
许是因为连王莹嫚的事情都说了,也不差这一件两件的,湛峥便特意用轻描淡写的语气道:“那会儿的情形,我哪儿敢请你们叫人送来。到时候在路上坏了还好说,怕只怕平安送到,却先经了别人的手。”
经了别人的手,里面有没有加了什么东西,可就说不准了。
庾妙琦强忍的泪终于落了下来,茵茵的眼睛也有些发酸。
刚进京的时候,湛峥甚至比起剧中还小几岁,在路上面对了刺杀不说,进京后身边没什么可以信任的人,还要面对湛家所谓亲戚的算计,甚至连入口的东西都要谨慎再谨慎。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还能在科举中名列前茅,用各种手段彻底压下湛家其他几房,其间的艰辛和凶险可见一斑。
湛峥看自己一句话,把母亲和妹妹都招得泪眼涟涟,原本不觉得辛苦的他,也突然有了几分委屈之意:“都过去的事了,早知道会招了你们落泪,我就不说了。”
庾妙琦闻言赶紧用手去擦:“胡说,你不同我们说,难道自己憋在心里不成?”
茵茵见状,赶紧把自己手里的帕子往湛峥手上一塞,示意他赶紧帮庾妙琦拭泪,又劝道道:“娘,以后咱们都在大哥身边呢。”
庾妙琦点点头,嗓子里还带着几分哽咽感:“峥儿,以后娘都在。”
“好,”湛峥一边主动握上庾妙琦的手,一边轻柔的替她擦去泪痕,脸上满是灿烂的笑,“儿子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