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兄妹不分你我,到了我手里的东西,你也能用不是,所以这回,茵茵你可得帮我。”
“我帮你?”茵茵觑了他一眼,“我能帮你什么。”
“帮我在娘面前多说两句王氏女的好话,”湛峥同她拱手,“你还差哪些颜料,我这就给你补上。”
“谁稀罕你这么补,”茵茵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大哥对自己和娘亲时,处处都好,就是对自己时,总下意识忽略自己的喜好,以权衡利弊为重。
可要不是这样,他后头也不能青云直上。虽说有舍有得,到底叫关心他的人难以高兴得起来。
茵茵有些不满的嘟囔:“王相那么能耐一位相爷,怎么只想着用儿女亲事来绑住一个人。”
“因为成了女婿,才不算外人,”湛峥倒是很想得开,“虽说再怎么也比不上他王氏本家人,但在王家人没法出仕的情况下,我自然就是最好选择。”
茵茵知道是这个道理,却还是又开导了自己一会儿,又把今日之事从头到尾捋了一遍。
在去往东昌院的路上,茵茵与湛峥并排而行,突然发现了一个被她忽略的地方,轻声问:“大哥,这事儿,可有陛下示意?”
湛峥很意外她能想到这一点,没有正面回答:“你怎么会这么问?”
“因为有些奇怪,”茵茵顿了顿,才继续说,“你才到王家,王大人就把你叫到了身边,你也没什么意外的意思。”
“而且,王大人今日一直在灵堂中,并没多少可以私下交流的时间,你身上却突然多了一块玉佩。”
“我不得不大胆猜测,你们早有默契。”
“你原本对此是无可无不可的,对于再同王家联姻之事也并不热衷,是什么改变了你的想法呢?”
在茵茵看来,只有上位者有所暗示,再次同王家联姻的利益远大过弊端,湛峥才会如此自然的答应,王相才会把女婿同承宗的长子并列。
“我妹妹可真聪明,”湛峥面上很是得意,“不过面对外人时,茵茵你可得收着些,外头的臭男人,可不像我这样,能包容你所有的疑问和才智。他们大都只盼着女人蠢笨好骗一些,这样才能显示他们的厉害。”
这话听着,阴阳怪气真是给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