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我都叫人打点好了,保管叫他们不敢动歪心思。”
茵茵听得不住点头:“大哥放心,我一定好好照顾自己,你在外头也一定要注意安全啊!”
湛峥唇边露出几分笑,有心要再说两句,但看顾安之在边上眼巴巴的等着,只好收了心思,又回自家马车那边去了。
这回湛峥嘱咐茵茵的事,除了铺子那边,顾安之都提前想到了,虽然还有些懊恼自己的遗漏,却也及时道:“茵茵你切记万事都先顾着自己,府里的产业叫底下人暂且看着出不了什么事的。”
说话时,那头有鼓声响起。
顾安之叹了口气,心里颇为不舍,却到底打马去了自己该在的位置。
旌旗猎猎,入目皆悍勇精兵。
茵茵将这一幕印在脑中,打算回去后就画两幅画出来,一幅给大哥,一幅给顾安之,也算留个纪念。
茵茵心里盘算好了,突然不合时宜的想到从前顾安之执着的找自己要画的事。
要了那么多年,还是陛下下了明旨赐婚后,茵茵才给了他一幅。
到如今,那幅画还被顾安之好好珍藏在书房中,舍不得给旁人看。
按顾安之的说法,这幅画来之不易,日后,他是要带进墓里去的。至于为什么不是棺材里,当然是因为能与他同棺长眠的,只有茵茵一个。
茵茵正胡思乱想,那头大军开拔。顾安之和湛峥都往这边看了一眼,才调转马头离去。
到了该回去的时候,庾妙琦担心女儿,原打算过来叫她与湛家的马车同行,没想到皇帝身边伺候的总管亲自过来传话,请宁安王妃跟着皇帝的队伍一道走。
茵茵没有迟疑,立刻吩咐马夫将马车赶过去,跟在皇室车队中回了京城。
到了府里,茵茵休息了一阵,就勾了一幅线稿出来,把当时大致的情景位置都保留下来,以免忘记。等茵茵准备好了颜料,才开始着手画画,这一画,就是好些时候都不曾出门。
庾妙琦怕她只记得画画,忘了好好照应自己,往王府里来的多了了不少。不过很快,庾妙琦发现,常往王府里来,还有另一桩好处。
她心里担心儿子,又忧心女婿,但这些话不好对王莹清讲,又不能和孙儿孙女说,就只能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