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是长辈略过此事,那他和太子之间,必然会一直有个疙瘩。
他小时候,父母若有答应他的事没做到,都会同他道歉,那他此刻做错了给太子道歉,也不算什么。
北安给自己做完了心理建设,转头就去了书房仔细思量。
他前脚刚走,后脚顾安之就从外头进来。
茵茵见他面上有些哀怨不满之色,问:“怎么这副表情?”
顾安之直接将茵茵拥进怀里,把头抵在她头上:“你方才同北安打的是什么比方,难道这么多年下来,你还是不信我?”
“谁说我不信你,”茵茵赶紧转过头哄他,“这不是希望北安能真正体会太子的想法,才做了这样的假设吗。”
“是我错了,我不该这样说,你就别同我置气啦。”
顾安之心里明白,可心里就是不大舒坦,同茵茵道:“我怎么会舍得同你生气,但茵茵你得同我保证,以后不许再这样说,我们一直都会好好的。”
茵茵点头道:“都听你的。”
顾安之这才满意了些,看着面前的茵茵,心里爱意丝毫未变,如今又添了难以割舍的亲情。
他替茵茵拢了拢方才被他弄得稍稍有些乱了的头发,认真道:“你我不必同淋雪,亦可人间共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