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样子,想寻摸个明国那样的书生都不好找。”
“书生能干嘛,”楚父撇嘴,“负心多是读书人,更何况还不是咱们国家的人。”
“这不就更衬得阳辽王难得了吗,”茵茵示意在屋里伺候的人都出去,又叫轻云守在门口,这才道,“再说了,爹你找再多人来,那也不是阳辽的王爷啊。”
楚父板起脸:“茵茵,这是你一辈子的事,你提这些做什么。”
茵茵偏了偏头,烛火打在她的侧脸上:“我只是觉得,阳辽王的性子对旁人而言或许不好,对我来说却恰到好处而已。”
“爹、大哥,”茵茵的声音压低了些,“你们不觉得比起做阳辽的土皇帝,把阳辽彻彻底底握在手里来得更好?”
阳辽王如果是个过分聪明的,茵茵还要多考虑考虑。但阳辽王是个她花点心思,就能把握得住的,这可不就巧了吗。
这辈子有茵茵在,楚家的生意做得比从前更大,只是因为没有足够的保护,面对外头的盘剥,只能花钱消灾。
甚至在大本营阳辽,也得藏着掖着点,以免什么时候来了个混不吝的父母官,相争起来,吃亏的肯定是楚家。
小时候茵茵还不服气过,但分析过后,她知道不管是黎国还是明国,都在兴旺之时,不是能轻易动摇统治的。
人不能改变环境时,只能选择适应。茵茵想法子训练了护卫和镖师,却依旧不能做得太过。
但若是成为阳辽王妃,茵茵自己就能做自己的保护伞。
不说成为唯一的统治者,但把阳辽治理好是不会引来京中猜忌的。
谁叫黎国上下不忌讳藩王有本事,只会嫌弃藩王无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