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禹打量着许闲,疑惑道:“你一个纨绔,瞎打听这种事情干嘛?”

    许闲解释道:“永兴镖局生意日渐红火,骑手好说,但快马不好搞,宋国公府马场都被掏空了,所以我想着凉州府搞定之后,从西羌搞些好马回来,补给永兴镖局,顺便弄两个养马场。”

    苏禹双手插进衣袖中,冷哼道:“这给你能的,从西羌搞马,还弄两个马场?你嫌孤命长是不是?走私战马,私开马场,那是死罪!景王和齐王就不会放过你!”

    说着,他又道:“再者说,孤不是跟你说了吗?今后离永兴镖局远点,那不是什么好地方!”

    许闲随口胡诌,“姐夫,唐霄和赵福生是我好兄弟,而且这是宋国公和鲁国公委托的,这件事算他们头上,他们跟陛下说,而且咱们这买卖倾向朝廷,若是战起,战马随时可以征调给朝廷!”

    说着,他笑吟吟道:“我不是也为你好吗?等姐夫当了皇帝,这都是姐夫的家底!”

    “你!”

    苏禹抬手,欲做打势,“你不要命了,什么都敢胡说!你踏踏实实的不惹祸,比什么都强!”

    太子妃拍了许闲胳膊一下,沉声道:“莫要胡说八道!”

    许闲笑呵呵的起身离去,“我知道了,姐夫凉州府之事解决了,你到时候告诉我!”

    “赶紧滚蛋吧!”

    苏禹眉头紧皱,喃喃自语,嘀咕道:“宋国公和鲁国公不问父皇,让许闲问孤是什么意思?难道老爷子又玩什么花样?”

    翌日。

    晌午。

    洪福酒楼。

    鲁国公赵毅,世子赵福生,宋国公唐林和三公子唐霄四人,已早早在此恭候许闲。

    唐林看向赵毅三人,面带惊叹,“若不是昨日卫大人亲自跟我说,我都不知道那赵广竟是陛下。许闲和陛下两人真有意思,咱们所有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就他们两人相互不知道身份?”

    他现在想想都还有些后怕。

    当初可是他到楚皇面前去参许闲的,他没想到如今许闲竟是楚皇的财神爷。

    赵毅颇为无奈,“谁说不是啊!当初我还带着赵福生到陛下面前将赵广给骂了个狗血淋头,当时得知陛下就是赵广的时候,没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