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一直对柴永强的死怀疑在心,记恨许闲。
如今被他抓到机会,他自然要狠狠的参许闲一本。
不过这其中有没有景王和齐王的挑拨,他便不知道了。
苏禹屏住呼吸,静静偷听着。
不过他感觉苏云章肯定会维护许闲。
但苏云章肯定也不会将昌炎铭怎么样,毕竟他德高望重,乃是三朝元老。
当初苏云章夺嫡时,他还是苏云章的支持者。
所以苏云章肯定念及旧情。
“拉拢科举学子?居心叵测?”
苏云章无奈道:“卿家,你这都是从哪里听来的乱七八糟的消息啊?许闲不是这样的人。”
“不是这样的人?”
昌炎铭眉头紧皱,问道:“那他是哪样的人?陛下,老臣到现在都不明白,许闲究竟是官还是商,他明明是仪鸾司和火器司镇司使,但他还拥有一个永兴商行,这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官宦不能经商这不是写在律法中的吗?还有便是,凭什么许闲能私自资助科举考生?他给科举考生提供食宿,提供轻松工作和薪酬,甚至给他们修建图书馆,请名师大儒为考生讲课。老臣不明白,许闲何德何能可以代替朝廷做这些事情?陛下难道您就不怕这些考生对许闲的情谊太深,他们科举成官之后,念及许闲的情谊,帮助他以权谋私吗?”
以权谋私?
苏云章听着,甚至有些想笑。
许闲若是想以权谋私,还用的着这些求学子吗?这不是舍近求远吗?
别说许闲的姐夫苏禹,便是他这个楚皇,不能帮许闲以权谋私吗?
苏云章真是不知道昌炎铭究竟是怎么想的。
“卿家你真是误会许闲了。”
苏云章解释道:“许闲为寒门学子提供工作和食宿,那是太子让他帮忙的,给寒门学子们修建图书馆和请讲师,那也是朕同意的,跟许闲一点关系都没有,许闲从来没有刻意拉拢过这些学子,关键他也没必要拉拢。”
“许闲的问题很复杂,因为他干的事情就非常复杂,他经商也好,他为官也罢,都是朕允许的,所以你将国子监这群学生管好便是,其他的事情不用你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