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连江听了脸色黑沉,不仅是因为老师不作为,还有乔庆来,他竟然知道这么多内幕?
“你是怎么知道的?你知道多久了?”
要不说还是惠敏了解他们呢,这不,他的反应还真没出乎意料啊!
乔庆来心里很放松,但面上还是带出些紧张:“不算多久,还是4月份左右的样子,我听到惠敏妹子在偷哭,问她什么事也不说。
您知道于叔一家的性子,她在家里是受不到委屈的,能让她哭只能是外面发生了什么。
于叔于婶可是我们大院的英雄,惠敏同志我们都当做是自己妹子一样对待,她受了委屈,我怎么可能置之不理。
因此,在外面偷偷去学校打听了几天,发现确实是在学校里受的委屈。
本来准备等于叔回来后,跟他告状的,结果于叔竟然出了意外。
我本准备开学后,带人过去撑腰的,既然今天碰到郑同志您了,那跟您告状也是一样的。”
郑连江听了,身上的气压翻腾,好似要把眼前的人劈了,就是这个低着头躲在后面的小女娃?
呵,可真是看不出来啊,之前看着胆子小小,脸上表情怯怯的,耍起心机来,可丝毫不逊以前的特武呢。
半晌,方闭了闭眼,压下心中的杀意,又怕吓到沉睡中的于惠敏,低声怒斥:
“你们学校的老师和学生都是好样的,教书的只教学识,不教品德。
读书的人事不知,只会人云亦云,没有自己的思考和判断能力!
让一个小女娃的浅薄心机耍的团团转,以后怎么将治理郭嘉交到这群人手里。
啊!你们谁来说说?怎么交?谁敢交??”
院长被训得灰头土脸,搁以前,他能跟人对骂:“土鳖、莽夫、文盲。”
然而今天,就是一个他眼中的莽夫,也能说出来的道理,学校的老师竟然说不出个一二三来,简直是羞煞人也!
这跟把整个学校的面子,放在地上摩擦有什么区别?今天之后,他这个院长的位置也算是坐到头了。
“郑副团消消气,事情我已经了解了,回去后一定会如实上报,必会秉公办理。”
“我不要这种推辞,你现在就给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