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十八酿,这连八酿都没凑齐啊?我想吃的豆腐酿也没有。”
宋必达道:“我是想请你吃十八酿的,但人没有可就不关我事了,最多,你把这些全点一份。”
生活不易,果果叹气:“算了,就这么的吧。”
就在他们吃饭的同时,盯梢的人也回去复命了:“老大,今天上午他们去买了特产,下午去邮局将东西寄了,下面的人还听到,他们说明天就要走人了。”
被叫老大的本名华奋越,听闻此言嗤之以鼻:“哼,想走可没那么容易,联系冯柏那边,让他们盯紧点。”
来人脸上有些为难:“老大,冯老头那边已经说了,上次出手是最后一次,他跟我们之间的交易已清,之后我们的事,他不会再管。”
华奋越哼笑:“都已经脏了手,还想下船?现在收手可来不及了。
给他送十斤花生过去,顺便给他带句话,不想干可以,下次给他送的,就是花生米了。”
要不是这老头还有点用处,在他退缩的那一刻,就该死了。
来人垂眸,掩下眼中的惊惧:“是!”
“彪子,让下面的人将猎物盯紧点,今晚就行动,要是放跑了兔子和牛马,就只能让他们自己替上。”
“老大,那个当地人怎么办?”
“听说是个独身的男人,身体好像还挺健壮?”
“没错,比不上您现在看上的那个,但比平常人好上不少,应该是一个吃饱,全家不饿的,将家里吃的全塞自己肚里了。”
华奋越咧嘴:“那就一同带走,现在要找这些能干重活的人可不多,瘦弱的人家看不上,可不会给钱。”
都怪这世道,让人生生饿了许久,女的脱了相,男的跟骷髅一个样,好容易访到好货,可不能让人逃了。
他们逃了是小事,耽误自己赚钱可就不好了。
“是,我会交代清楚的!”
“去办事吧!”
华彪出了门,才敢擦额头的汗,虽然里头坐着的是他叔叔,是有几分血缘亲情,但,他对其的心里恐惧一点都不少。
反倒因为经手的事情多,更添几分敬畏。
有件事他都不敢吐露分毫,其实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