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姝坚持要跟自己亲生父亲通话,否则什么都不会说。
刘美娟没办法,只能拨通了明姝父亲明顺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明顺就不耐烦道:“哎呀不是说了,你们自己解决,别来烦我!打牌呢。”
电话那边吵吵闹闹,掺杂着洗牌声。
明姝试着叫了一声:“爸。”
明顺顿了一下,才道:“明姝,你说你这事办的,再怎么样,也不能利用你弟弟呀!你自己闯的祸,自己想办法!”
仿佛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冷水,明姝直接把电话挂断了。
她这才明白,为什么她在医院躺了半个月,却连一个来看望她的亲人都没有。
连她亲爸都不把她当回事儿,难道还指望后妈,后舅舅对她和颜悦色吗?
一个家长谄媚道:“警察同志,我们没把她怎么样,就是吓唬吓唬她!你看她不是好好的吗?”
另一个家长也道:“是啊是啊,要是真追究起来,我们还得追究她偷录未成年的责任呢!”
刘美娟连忙把明承志揽在怀里:“这可跟我儿子无关啊!偷录的事,都是她干的。”
她还从兜里掏出来一个录音笔,扔到桌子上:“这录音笔也是她的,我对我儿子零花钱管得很紧,他不可能买到这么贵的录音笔。”
看到录音笔,几个家长当即坐不住了,其中一人伸手便要去拿,却被一个警察呵斥住:“老实坐着!”
那个家长悻悻坐下。
警察再次看向明姝:“偷录是什么情况,你一五一十说清楚。”
明姝问道:“警察同志,我可以看一下录音笔吗?”
警察点头,但眼睛时刻关注着明姝的动作,以防她做手脚。
明姝从桌子上拿起录音笔,发现是个价格不菲的大牌,里面还有许多工作的录音,都被她分类整理得很好。
明姝抬头看了一下调解室里的值班表,心里有一个猜测。
但毕竟失忆了,不能确定,于是问道:“警察同志,我有一个问题。”
众人看向明姝,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明姝把玩着录音笔:“请问未成年人偷窃价值昂贵的录音笔,该怎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