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裴修的话说一半藏一半,明姝分辨不出来,也不敢仔细去探究。
她决心要跟裴修保持距离,此时冷漠到了极点,说了声“再见”,就打车离开。
或许是吃的药比较见效,明姝回到庄园的时候,已经调整好了心情。
一进门,边牧就摇着尾巴过来迎接,明姝蹲下身子,摸了摸边牧的脑袋。
可边牧在明姝身上嗅了嗅,忽然朝明姝“汪汪汪”吠叫起来。
明姝怎么哄都哄不好,靠近它喂它冻干,反而让边牧更加暴躁。
明姝只得求助坐在沙发上的裴渡:“星星这是怎么了?一直冲我叫。”
裴渡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眉宇间透着讽刺:“还能怎么了?闻到你身上野男人的味道了。”
明姝都要被他这话给气笑了。
她自认失忆以来,为防被赶出家门,一直都坚守忠贞,就连谢照深找她出去玩,她都没答应。
今天更是对让她心悸不已的裴修退避三舍,怎么到了这人眼里,她就有了野男人了?
明姝来到他面前:“怎么?你的鼻子比狗还灵?”
裴渡冷笑一声。
男人最懂男人。
那个江书礼必定是猜到了他和明姝的关系,今天敢站在他车前,更是一种无声的挑衅。
裴渡道:“给我离他远点儿。”
明姝问道:“谁?江书礼?”
裴渡面色不善地看着明姝,显然是猜中了。
明姝直截了当道:“不可能。我跟他再清白不过。”
换一个男人,无论是苏慕还是谢照深,亦或者是裴修,明姝都不敢这么理直气壮地说出这句话。
毕竟江书礼是唯一一个,在她面前没有表现出跟她有感情牵扯的男人。
明姝不知道江书礼在裴渡车前的挑衅行为,只觉江书礼在她面前,始终进退有度,亲近而不亲昵。
所以裴渡这气发的实在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