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嗓音低沉沙哑:“那你是该涨涨教训了。”
裴渡用力揽住她纤细的腰肢,让她贴近自己的身体,一双手在她背后缓慢游走,或轻或重,在她身上点火。
他在试探明姝的反应,明姝则是直勾勾看着他,没有拒绝。
裴渡屏住呼吸,将她打横抱起,一路抱到二楼卧室,摔到大床上。
一边扯着自己的衣领,一边欺身压了下去。
明姝的身子陷入柔软的床榻,人也适时软了下来。
她窝在裴渡怀里,一只手揽住他的腰,另一只手不安分地从衬衫下面探进去。
手下的身体不是那种很夸张的肌肉块,而是张弛有度,透着满满的力量感。
她摸到裴渡的腰,用手指数了数他的腹肌,一路游离往上,感受着裴渡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
裴渡吻上了她的锁骨,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贯穿全身,明姝身子一颤,眼眸登时水光潋滟,烧得她不辨东西。
裴渡说她要涨涨教训,但她不肯承认自己被裴渡一双手撩拨地失神,而是餍足地眯着眼,在心里骂他闷骚,骂他勾引自己。
他的衬衫前两个扣子永远不扣好,若隐若现透着胸肌。
衬衫也总是束在裤子里,就为凸显他公狗一样精壮的腰身。
裴渡天天在她面前冷笑,也是为了舞骚弄姿,勾搭她这个纯情女人。
明姝觉得她才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狗东西,谁让他一直对她欲擒故纵?
可她的腿太软,最后脱力瘫在床上,连裴渡的腰都锁不住,沉沉睡了过去。
梦里她又看到了许多光怪陆离的场景,各种她身边的人走来走去,她却一个都抓不住。
梦境最后,她还是置身于那辆车,不知道在跟谁通话,分神之际,迎面驶来一辆越野车。
许是这样的梦她已经做过一次了,这一次她只是在梦里挣扎,没有苏醒。
她的车燃烧着熊熊大火,玻璃尽碎,她艰难地从车窗里爬出来,抬头却看到烟雾中走来一个人。
是谁?
“是谁?”
裴渡睡眠很浅,听到这身呼唤就醒了过来,打开床头灯,看到明姝似乎陷入了梦魇之中,脸色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