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剥制羊皮这项古老技艺的尾声,晾晒这一步骤犹如点睛之笔,至关重要。
李居安需得小心翼翼地将那张张精心剥离的羊皮,或是钉挂在斑驳的土墙之上,或是平铺于一尘不染的地面上,这风干的过程切忌烈日的直接炙烤。
李居安轻轻地将两张完好无损的岩羊皮,悬挂在赵大爷屋梁之下,让它们阴干。两只猎鹰仿佛也被这不凡之物吸引,它们好奇地探出身子,脑袋歪得几乎要拧断脖子,目不转睛地盯着羊皮,那模样既滑稽又逗趣。
赵大爷眯着眼,审视着眼前这两张完好无损的羊皮,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微笑。“这玩意儿可是抢手货,有销路,能做大衣,还能做鼓皮。”他的话语里充满了对古老工艺的自豪与敬畏。
兴安岭的深处,总有那些慧眼识珠的客商不远千里而来。羊皮被视为一种传统的手工艺,具有很高的艺术价值。
剥制好的羊皮,静待匠人之手将其转化为各式各样的皮具艺术品。鼓面、鼓皮、鼓边、鼓底、鼓带、鼓头、鼓角、鼓架、鼓槌等。
岩羊肉汤,尤其是那大公羊之肉,腥膻之气,难以轻易驯服。张老太在青稞地住了大半辈子,烧羊肉很有一套。大半生的岁月,在这片土地上沉淀下来的不仅是她的身影,更有那一手炖制羊肉的绝活。
张老太欣然接手,一锅羊肉汤在她的悉心照料下渐渐沸腾,白芷的加入,带走了腥膻,汤面浮着薄薄的羊油,闪烁着诱人的光泽。羊肉里加了香叶,白芷,肉桂一些当地调味的辛香料,都是村民从走南闯北的货商手里用当地特产换来的。
羊后腿肉被切成小块,将瘦肉炖在羊汤里,炖到酥软,烂透,羊油脂肪被捣碎,倒在羊汤上。白花花的脂肪星星点点,浮在羊汤上,冒着浓郁的荤香味。
整个赵家院子都飘散羊肉汤的鲜味,每个路过的村民馋得口水都能流下来,走过路过忍不住探头张望,想要瞧瞧,谁家烧了那么香的肉。
张大队长赶巧在这时候回村。
张大队长赶了老远的路,刚从局里回来,他在深秋的天气,淌着满额头的热汗,狠狠摸了把额头的汗,肚子那是抽的一阵阵疼。
“靠,啥玩意儿的饭,吃了还窜稀。”
局里那饭吃的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