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终于熟了。
他的手再次裂开,又流了好多血。
宋惜惜的脖子因为他过度用力,被勒出了印子。
她的心猛地一沉,那可是贺爸爸刚刚送给她的礼物。
“你怎么可以这样!薄以墨,你凭什么这样做?
你没有这个权利。”
她瞪着薄以墨,眼中闪烁着愤怒。
“放开我。”
宋惜惜开始挣扎,另只手要去抢那条项链。
薄以墨比她高一个头,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没办法拿到他手中的项链。
他居高临下冷漠地看着她,“以后不许再戴这条项链。”
他的声音冰冷,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只要想到这条项链是那个老男人亲手给宋惜惜戴上的,他心里就闷的慌。
薄以墨实在没忍住,扯掉了那碍眼的项链。
现在顺眼多了。
他现在还没意识到,自己对宋惜惜的占有欲到底有多强烈。
宋惜惜咬着嘴唇,强忍着泪水,狠狠地瞪着面前的男人。
他永远都是这样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有什么事不问清楚,也从来不解释他这样做的原因。
还总是用这么一副冷冰冰的语气下达这命令。
可是现在她凭什么还要听他的?
她已经重活一世了。
现在她是自由的。
他们没有结棍。
她也紧闭心门,没再不自量力地去爱他。
他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他凭什么还对她要求这要求那。
看不顺眼她的项链,说都不说,问都不问直接抢去。
还用一副冷冰冰的语气不许她戴。
“薄以墨,你还是一如既往地冷漠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