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以墨眼神愈发冰冷,“你们不想跪?”

    其中一个年长的佣人壮着胆子开口,“大少爷,我们虽只是下人,但也没做错什么,为何要跪?”

    薄以墨冷笑一声,

    “没做错?

    你们如何苛待惜惜的,如何编排她的?

    又是如何当着她的面说她坏话的?当真我不知道?”

    听到这话,众人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他们这才把目光放到了昏迷不醒,依靠仪器吊着的宋惜惜。

    那些佣人顿时慌了神,开始纷纷跪地求饶。“大少爷,我们知错了,求您饶过我们吧。”

    薄以墨不为所动,“现在认错,太晚了。

    当初你们肆意伤害惜惜的时候,可曾想过今日?

    我给你们发工资,是让你们来薄家干活的,  不是让你们肆无忌惮地欺负我的人。

    如果不是我让人去调查,还不知道你们已经胆大包天到这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