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视线。

    此刻他就只想这样静静地躺着,什么都不做。

    薄夫人就在这个时候敲门:“墨儿,我端了你爱吃的菜,妈妈能进来吗?”

    薄以墨拉着被子盖住脑袋,假装听不见。

    但是薄夫人十分执着。

    她又担心他生气,所以没有贸然走进去。

    五分钟后,薄以墨终于拉开了房门。

    薄夫人趁机走了进去。

    “墨儿,妈妈敲门敲了这么久,你怎么才开门?我的手都端酸了。”

    薄以墨随意地坐在沙发上,把自己陷入其中,整个人懒洋洋,毫无生气。

    更没有任何说话的欲望,根本没接薄夫人的话。

    “墨儿,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让医生来给你看一看?”

    突然她的视线停在他的双手上,声音中透着伤心:“你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怎么弄的?”

    薄以墨眼神空洞,面无表情,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

    他对薄夫人的关心毫无反应,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薄夫人的声音在他耳边回荡,但他却觉得那只是一种遥远的噪音,无法触动他内心的任何情感。

    他的世界已经变得灰暗无光,没有了希望和动力。

    他看着自己手上的伤痕,那是他内心痛苦的外在表现。

    这些伤痕像是一道道深深的沟壑,无情地刻在他的肌肤上,也刻在了他的心上。

    薄以墨感到自己只剩下无尽的迷茫和绝望。

    薄夫人看到儿子这样,她心里就涌起一股闷气,非得找个机会发泄出来:

    “是不是霍惜惜?

    看来她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