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的那种,对于世道不公的悲愤。
“但当时可是景王当政啊!”
“他向来如元帝一般宽人待下,善对我们这些边关将士。”
“又怎么会吓出灭口的旨意?”
我本想与他们争辩几句,却发现这里早已是天罗地网,无处可走了。
“由于多年带兵打仗的习惯,我常常随身携带着迷烟。”
“情急之下便以此脱身了。”
“后来一路奔走,逃到了岭南之地,也就是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
“只是说起来,现在也不过是苟且偷生罢了。”
“在之后的事,你们就已经知道了。”
待到诉说完,林景渊才恍然发觉,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
于是不由得低头苦笑着,隐去眼底的苦涩,再次露出笑容来。
林景渊在心底暗怪着,自己怎么又开始感慨起这些了。
明明……是早该被遗忘的。
就像他刚刚所说的这些,对自己而言,只是过眼云烟,或者无关自己的一个故事。
一言落幕后,最先开口的确是苏夙。
“所以,您不是与李家祖上有亲缘?”
“自然不是。”
林景渊闻言愣神了片刻,随即笑了起来,连连摆手。
“先前种种,只是障眼法。”
“说起来,我和李家那边祖上的一个亲戚,只是重名。”
“但……确实与他一般,会些武艺。”
“所以在此安定下来了。”
“也假借了他的名头。”
苏瑾尚此时终于解开了自己心底的疑惑,转而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
对他而言,其实一直想要的,只是一个答案。
无论前尘如何,白叔依旧活着,这便已经是自己来武馆一行,最大的惊喜了。
“若是祖父他们得知白叔您回来的消息,定然欣喜万分。”
苏瑾尚眼底带着温和的笑意,其中难掩动容。
“是啊……”
“我也该回去拜访老太爷和老太君了。”
“既然在此和你们相遇,总不能失了礼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