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扑通一声跪下,哽咽道:“师娘,我没有!”
“不是你说听到鹤唳的吗?”严褚华打断见辉的辩驳,“我也是听你的话,才过来的。”
“说完了吗?”
这场闹剧实在好笑,林絮溪放下茶杯转头看着两人,“若说完,就滚出去。”
居然不生气?
严褚华道:“师娘,见辉说你与殷真人”留音石还在,他想要套话。
“证据。”
林絮溪并没有顺着对方的话往下说,回答是不是,反而要求对方拿出证据,“你们如此觉得,就该拿出证据,而不是跑来含血喷人质问我。”
“是见辉说的!”严褚华马上就把过错推到见辉身上。
跪地的见辉哭得泣不成声,哭得一直抽泣连解释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拼命摇头。
“我们只是听到”
“证据。”林絮溪没有给对方继续说话的机会,站起身再复述一遍,“你若是有证据,就放到我面前,我带你去见宗主,我们好好辩驳一番。若没有,就滚!”
严褚华被骂得心里郁结,但又不愿意放过这个机会,故作高深问道:“师娘,难道你怕了?想尽快把我们赶走?”
“你们说我与殷真人私会,是该你们拿出证据来指认我。你们空口白牙说有,那我这个当事人说没有,是该信你还是信我?”
林絮溪睨了眼跪在地上哭得泣不成声的见辉,“滚出去。”
眼泪弄脏她的地毯了。
严褚华语塞,从前师娘不会这样和他说话的。
“师娘,我”见辉总算缓过来,“我没有说师娘在和殷真人私会,我只是送,送玉简的时候听到鹤唳,然后撞到歆姨。呜呜呜——她一直叫我走,我,我也不知啊。”
听到这话,林絮溪蹙眉,“你说什么?”
“我就听到鹤唳,然后歆姨就把我赶走。叫我别看,呜呜呜——我也不知到底怎么回事。”
林絮溪不怀疑他的话。
倒不是因为见辉哭得那么可怜,而是这事儿像容歆会做的事情。
难道,容歆背着她散布什么谣言吗?
若是如此,可那些人说又字,似乎有迹可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