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给他好脸色。
被拦住的那位甩开周景越的手,她甚至还当着面拍了拍被抓住的胳膊上面不存在的灰尘,转身仰着头一身傲气离开。
周景越知道他从前跋扈不当人,也就没敢再问,顺着楼梯小跑下去。
可人早就走了,如今是御风都追不上了。
此行,药山弟子去了五个,加上殷黎和林絮溪两人,也就八个人而已。
这对林絮溪来说也算是好事,人少若出事,也好搭救。
几个人都坐在林絮溪的法器,是一艘燕子舟。
路途遥远,不方便坐仙鹤就用燕子舟代步。
燕子舟宛如一叶扁舟破开浓云,乘风破浪。
两位真人坐船头,其他弟子坐船尾。
小舟坐八人绰绰有余。
严褚华一直在研究船尾桅杆上的那一道紫符,他作为符修自然能看出这紫符高深之处。心道:怕是师父也画不出来这样灵力磅礴的紫符吧。
思及此,又偷看师娘一眼。
严褚华心有疑虑:师娘真的那么厉害?
“此番,除我们之外还有哪两位散修一起去?”林絮溪趁此机会,问清楚还有多少人要去。
“那两位散修都是元婴后期,其中一位你也认识,舒婧道友。”
“舒婧。”
提起这个名字,扯出林絮溪深藏多年的记忆。那时候她还未与江司寒结为道侣,在外游历时遇到的一位脾气暴躁的药修。
两人白灵草结下梁子,后来又因为一同除掉百足蜈蚣化敌为友。
从前她的日子也肆意潇洒。
“许久不见她了。”林絮溪提起这位多年不见的好友,她心中也满是感慨,“还好此番跟着出来。”否则,她都不知舒婧也可能死在这场意外之中。
上一世她糊涂,一心都扑在符山身上,连从前的好友都不来往了。
殷黎点头,“嗯。”
他只道小师妹是在庆幸感慨能见到旧友。
严褚华暗自记下紫符怎么画后,想起师父的嘱托。转头就见师娘和殷黎师兄坐得比较近,赶紧过去盘腿坐在师娘身后。
林絮溪知道后面多个人,也不去理会。
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