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不配也不是你说了算。”林絮溪也不忍着,这人一进来就阴阳怪气,一副恨不得甩她一百个巴掌的样子。
真是奇怪。
“凭你也配说玄宇宗的真人?真当自己是根葱了。”林絮溪站起身,扫了这人一眼,告诫道:“我只说一句,莫要被人当了锄头。”
就挑拨离间搬弄是非这一点严褚华和容歆手段相当。
“玄宇宗有你这样的人,真是败坏门风。如你这样的人,居然是玄宇宗的真人,真是可悲可叹啊。”
丢下这句话,断眉拂袖而去。都忘了此番来的目的,是一起进秘境之中寻宝。
严褚华见没人注意,他也跟着出去。
“这人谁啊,殷黎你疯了?找这样的人来。”舒婧生气,便将火气一股脑的都冲殷黎撒去。
殷黎蹙眉微微抿紧嘴角,他也不知这是为何。
从前断眉脾气虽说暴躁但却不是这样莽撞的人。
“此事与师兄无关。”林絮溪替师兄解释,她知道是严褚华暗中作梗。
此处还有其他人,林絮溪也不便将此事说开,只安抚道:“如今头等要紧大事是商议秘境里的危险,不是斗气耍赖的时候。”
“好吧。”
舒婧生气,布下一个结界。如今,那人要回来她们反倒不肯了。
严褚华追出去,唤住走在前面的断眉前辈,“前辈,请留步!”
听到是严小辈唤他,断眉站定回头。他现在正生气,语气也不好问道:“你来做什么?”
“唉。”
严褚华也不答,就在客栈走廊上撩开衣摆单膝跪下抱拳请罪,哽咽道:“前辈知道我们是怎么过来了吧?您与她同为元婴期,她都这样不敬您,我们这些当弟子做晚辈的,日子难过千倍百倍。”
听到严小辈如此说,断眉心里动容,两步上前扶起半跪的孩子,安抚道:“唉,你们怎么摊上这种这种玩意儿啊。”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们又能如何呢?”严褚华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泪。
走廊上的人不少,闹出那么大的动静自然有人来看热闹。
人群里有人问。
“是谁这样不讲道理?”
“便是那玄宇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