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司寒垂眸,将不耐烦藏好,摇头道:“无事。”
师父的修为已到化神期,不知能否感知到他身上灵气变化。
“寒儿,你若有难处也可跟师父说。”宗主只当寒儿生气,生他做主让溪儿一起去的气,抚须笑道:“溪儿与黎儿都是君子,断不会有什么出格之事,你且放心。”
虽然他偏疼溪儿,但寒儿也是他的孩子。他也希望孩子们和和气气,兄友弟恭。
江司寒闻言,抬头看向宗主。
宗主眼中沉厚的情绪,他已经看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只觉得心里慌张,起身拱手道:“师父,符山还有事,弟子先告辞。”
“嗯。”宗主总觉得寒儿好似有些不同,却又说不上有何不同。
从前二人恩爱和睦,怎么如今成了冤家。
“就十个上品灵石。”言曜掂了掂手里的锦囊,显然也是不满这个奖励,又问师兄,“上次去东海还不是游辟珠,得了十五个呢。”
“嗯。”
每每有这些任务,在交差宗主问时,都是默认给各家师父争取利益的机会。宗主如此,也是希望各弟子记着各家师父的偏袒,心存感激。
故而,就算是殷黎也会开口要一些其他额外奖励。
但这一次江司寒没开口,他根本没将弟子放在心上。
“师父怎么不帮我们说一下?”言曜心里不免有些微词,将上品灵石放好嘴上抱怨几句。
“平日都是林絮溪帮我们多要点的。”
闻言,魏于筠却不高兴,反驳道:“师父为人严厉自持,林絮溪没脸没皮难道要师父如她一般?她拉下脸是因为她不自重自爱,师父不是这样的人。”
魏于筠不愿听任何人说师父的坏话,丢着这话甩袖离开。
他最敬重敬爱的就是师父,师父是玄宇宗除宗主外最强的修士。他出去游历,偶尔提到是江真人弟子时,也很骄傲。
“也是。”言曜将抱怨咽回去。
他们忘了,到底是谁总是顾着他们,为了这群徒弟们好恨不得将心都掏给他们。
结果在这群人眼里,却成了不自爱不自重。
魏于筠本是要去请见师父的,他最近这几年都不怎么见到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