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宗主还记得。
“不担心,你回来我就不担心了。”宗闭上眼睛藏住眼里的水雾,长长舒口气。
他作为长辈,不该在晚辈面前流眼泪。
“宗主。”
林絮溪被扶起,眼眶微湿。反握住宗主的手,温热的还活着。
周景越和严褚华不敢置信。
“师娘!”严褚华试探喊一句。
但林絮溪只是睨了下方人一眼,并未回答这一句师娘。
“姐姐,你回来了,你居然没死?”虽然林絮溪没死之事,容歆早就知道。
但为何偏偏要在这时候回来?她差一点,差一点就能成为寒哥的道侣,林絮溪你就是故意破坏我的好事。
林絮溪从容歆眼里看出了愤恨和不解。
“我没死你也不必担心,我早就说过回来后会与江司寒解开道侣羁绊。如今你们二人,也算是有情人终成眷属。”
林絮溪笑道:“否则,你们二人总要避开着我亲热,我也是于心不忍啊。”
“你胡说什么?我何曾与歆儿亲热?你就是看歆儿可欺。”江司寒呵住胡说的人,冷声道:“故意毁我名声胡言乱语,简直不知所谓。”
早就习惯江司寒的套路,总是将罪过推到她身上。
如今,林絮溪也不是从前的林絮溪,笑道:“你对天道发誓,你出关那一日并未在我寝殿的院中与容歆抱在一起。若有半句谎言,心魔反噬永不成大道!”
江司寒噤声,却不愿发誓。
修仙者发誓可不是普通的发誓,是真的会应验在日后的雷劫之中的。
所以,江司寒不敢也不能。
“师父,真的吗?”周景越茫然。
不是师娘与殷真人私会吗?怎么,怎么会是师父与歆姨抱在一起。
“我没有。”容歆哭出声来,看着周景越摇头道:“我没有,我也不知姐姐为何要这样污蔑我与寒哥。”
这话倒是给江司寒提个醒,冷笑道:“你自己与人不清不楚,却冤枉我。”又将过错推回去。
就知道有这样的话,林絮溪早有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