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姐姐回来,寒哥也不好再说什么。这事儿本是我不好,若不是我想更好地教导你们,为寒哥分忧。着急忙慌的要结为道侣才至此,叫姐姐不高兴,坏了两人感情。都是我不好。唉。”
什么叫做更好的教导?
这话说得叫人恶心,叫歆姨也能教导,不结为道侣也能为其分忧。
容歆这话,又把过错都推给林絮溪了。
“不,不是歆姨的错。”言曜哪里舍得怪罪,顺理成章地将过错归到林絮溪身上,不屑道:“那林絮溪放不下真人的待遇,所以才扒着师父不肯松手。歆姨,在我心里,你已经是我的师娘了。”
一个只想扒着师父吸血的玩意儿,什么东西!
“曜儿。”容歆眼眶一红,十分感动。
真心假意,谁又能说得准呢?
周景越第三次来到师娘院外,又是大门紧闭,颓唐地坐在台阶上,手里捏着一张红符。
他想要将功课给是师娘看,却不想师娘根本没出来。
“你在此处做什么?”
周景越抬头,见严师兄手里托着一个油棕色的馒头篮。也是脸带笑意,步履轻快。
也不知那馒头篮里藏着什么。
“严师兄。”周景越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尘,拱手道:“我在等师娘出来,已经四五日,师娘却一直在里面没动静,我有些担心。”
如今的小师弟,提起师娘满眼的孺慕之情。
“师娘在秘境里怕是动了根基,能回来已然万幸,确实要好好修炼恢复根基。”嘴上这样说,严褚华心里也可惜。
他看了眼手里的茶果,喃喃道:“我挑了树上最好的茶果,师娘怕是尝不到了。”
周景越探头去看,这几个茶果拳头大小,硕大浑圆,一看就很可口清甜的样子。他却摇头道:“师娘不喜欢吃茶果。”
“师娘不喜欢吃茶果?”乍闻此事,严褚华讶异,有些不信问道:“你别是诓我呢吧?”
从前严褚华也会和周景越争宠,自然有所怀疑。
“茶果刚熟时,我给师娘摘过头两个,师娘不喜欢吃。”周景越拿起一个,在手上掂了掂,又没什么兴致,将果子放回去。
这他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