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也只是笑了笑并未回答。
见林真人不搭理,陶风之也没有继续,跟着她去符山。
“剑脉怎么突然有了异动。”
江司寒看着在紫符安抚下逐渐安静下来的剑脉,实在不明白,问道:“药山那边的灵脉,可有异动?”
“一切如常。”殷黎摇头。
“那便好。”
玄宇宗有四座灵脉,当年开山宗主就是因为这四座灵脉才将宗门立在这里。剑脉是在剑山下面,千百年未有异动。
如今又是怎么了?
“日后我们都要小心些。”殷黎转身离开,催促道:“还有下一处,尽快。”却发现师兄站在原地不动。他回头,眼睛还直勾勾地看着他。
这眼神叫人心里发毛,他问道:“江师兄,你怎么了?”
“殷黎,你与林絮溪可有龌龊!”
乍闻此言殷黎以为师兄在开玩笑,可对方眼神认真一点都不像玩笑模样,他也逐渐逐渐冷下脸来,反问道:“那师兄对容歆可有龌龊?”
“你在胡说什么?我是问你,你与林絮溪的事情。”江司寒打量师弟一眼,问道:“难不成是你心虚不敢回答?”
殷黎冷声道:“我与师妹清清白白,问心无愧!”
“问心无愧?你每每望向她那眼神,也敢说无愧?”江司寒冷笑道:“自欺欺人,也想骗过我?”
“是。”
殷黎点头,这点他承认,“当初她还未与你结为道侣时我是心悦她,但自从她与你结为道侣后,我从未与她有过半分越矩之行也从未有单独相处之时,我为何不能说一句清白?难道要与师兄一般,师妹陨落不到七日就带着容歆到宗主面前,不顾宗主伤心之时求结道侣,深夜无人时两人搂抱才算是真的清白?那我马上就去!”
殷黎是寡言少语没错,这些话是他一直排练好的。
宗主面前那件事他一直都耿耿于怀,平日炼药炼丹都会回想,若是他那时候帮师妹,又该说什么呢?
这样的念头一直缠在脑海里,这些话他排练无数遍。不曾想是用在这个地方,反正用上就好。
“你,你敢!”
江司寒第一次被寡言的殷黎气得无言以对,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