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絮溪,你可别后悔。”
“我后悔也只会后悔没有早点与你解契!”
江司寒:“只要你解契,我们日后便桥归桥路归路!”
两人左右两边分开站。
林絮溪身后是严褚华和周景越,江司寒身后人多势众。魏于筠,伤未好的言曜,还有见辉容歆。
怒火中烧的江司寒拳头攥紧,看着林絮溪就如看仇人一般。
魏于筠冷漠,言曜一直瞪着林絮溪,见辉则是一副欲哭不哭的模样。容歆不敢开口,就等着两人闹起来真的解契。
林絮溪淡然自若。
严褚华和周景越两人都一脸担忧,不知该如何劝。
“你啰啰嗦嗦做什么?”林絮溪不耐烦地摆手,催促道:“现在便随我进去与宗主说清楚。”
“师娘!”
严褚华挡在师娘与师父跟前,先对二人行礼随后才开始劝道:“师娘,您莫要意气用事。”从前师娘有多中意师父,他最是清楚。
因他从前每每用师父来威胁,总是能得逞。如今师娘说要解契,或许只是一时气话,若到时后悔的话大家都不好收场。
“是啊!”周景越出来帮腔,试图安抚师娘道:“师娘,您若是生气如何对我们都好,别一时冲动。”
若是师娘与师父解契,那他该如何是好?但若是真的解开,周景越还是会跟着师娘。
两人这时候出来做什么好人?
“我不必与你们解释,江司寒昨晚答应过今日便来解契。”林絮溪问江司寒:“难道,你不敢?”
“谁不敢!”江司寒现在心口一直发疼,潜意识里知道他不能这样做。但却有另外一股力量在驱动他用强硬姿态应对。
“林絮溪,当初是我识人不清才会被你外表蒙骗。不曾想你是这样的人!你与殷黎苟合也就罢了,昨晚还与另外一位废物亲昵。难道你不觉得羞耻,愧对宗主吗?”
林絮溪甩袖,微微抬起下巴,高贵淡然解释道:“我与殷黎师兄比你和容歆清白,还有昨晚的人。那是陶风之,是周景越的朋友,他有求于我来送礼,难道我连收礼都是亲昵之举吗?”
“陶风之!”
周景越自以为明白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