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扎一刀进去还狠狠地剜了一下,疼得江司寒方才的傲气散尽,有些狼狈地捂住头。
“寒哥。”
几人忙上前扶住欲言又止的人。
“寒哥,你没事吧?”容歆下意识看向林絮溪,带着哭腔问道:“姐姐,你怎能这样对寒哥?人界有句话,叫一夜夫妻百夜恩,你,你怎能对他动手啊!”
“你个毒妇!”魏于筠想动手,却被人拦住。
严褚华拦住抬手的大师兄,恳求道:“大师兄,慎重!”
周景越也护在师娘跟前。
“走吧。”林絮溪对这场闹剧实在懒得纠缠,她看江司寒那样子就知道是无情道松动要反噬。
已无心再和这些人争辩,林絮溪推开挡在身前的周景越,冷静地对江司寒道:“进去吧。”
语气平静毫无起伏,没有愤恨没有挽留,像是个局外人。
“不,不!”江司寒心里陡然生出一股恐惧,他开始害怕,害怕他们之间这一层关系没了牵绊真的一切都不能挽回。
“不行!”
见他反悔,林絮溪反倒紧张起来。她一把抓住意欲退却人的手,催促道:“现在就跟我进去!”
“不!”江司寒比林絮溪高一个头,但他在面对林絮溪时却全无气势。甚至是躲藏害怕的姿态,一直逃避。
魏于筠:“师父,你为何不与她解契!”他面露疑色,又看向林絮溪。
这不是摆脱林絮溪的好时机吗?而且,是林絮溪主动提出,师父不必被宗主责罚,为何师父却不愿意。
“你在害怕什么?师父,你快与她解契啊。”言曜也看不懂。
见辉眼神催促。
“寒哥。”哪怕到现在你还是喜欢林絮溪?容歆不愿意相信。
她苦心孤诣经营这些年,为何每次都差这临门一脚!
不,她不能就这样放过。
“寒哥。”容歆知道不能逼寒哥就只能逼林絮溪,她故作疑惑地问:“姐姐,你是不是给寒哥下了什么符咒?让他这样痛苦。你若是不想解契也可以,但不要这样伤害寒哥啊!”
“你,你真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魏于筠找到借口去解释为何师父不愿意解契,他一把推开林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