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做不出来这些事情,其间怕是有他不知道的隐情。
所以,宗主并未马上问责,反而将这些人喊过来想要详细问问。
“有些是真的,比如泓擎长老欺负小辈陶风之,对我和周景越出言不逊。若非我拦着,只怕他要杀了陶风之呢。”林絮溪转头给下首站着的陶风之一个眼神。
陶风之立时领会,一步上前拱手恭敬道:“回宗主的话,确实如此。泓擎长老想要玄雷塔,但因玄雷塔早就给了玄宇宗,泓擎长老大闹一场,伤了我。”说罢,他还故意揉了揉左肩膀。
暗示宗主,他伤的位置就在这里。
“是啊。”周景越也站出来附和道:“那时候许多人在,他们都可以作证!”
“可笑。”
江司寒打断周景越,厌恶地将目光投向林絮溪,用一种我知你是什么人的眼神冷笑道:“泓擎长老美名在外,而你什么东西,泓擎长老怎么会污蔑你?”
这话连宗主听了都蹙眉,问道:“寒儿,溪儿就算不是你的道侣也是你的小师妹,你不信她却去信一个外人?”
“徒儿就事论事。”江司寒并不觉得自己有错,看向下方的周景越。眼神暗含警告,似乎在说:你若是再帮林絮溪,有你好果子吃。
周景越被这个眼神吓一跳,慌忙错开视线,他对师父的崇敬和畏惧还是在。
“寒儿,慎言。”宗主并不信泓擎的话,转头看向溪儿问道:“是因为玄雷塔起的冲突?”
“是。”林絮溪点头,解释道:“泓擎以为玄雷塔会出现在拍卖会上,发现没有之后,他气急败坏对陶风之动手。徒儿实在看不下去,出手相帮。不曾想泓擎居然对我出言不逊,徒儿便给了个教训。”
“是,晚辈可作证。”陶风之点头。
江司寒:“你们沆瀣一气,证词一点都不可信。”
“师兄。”殷黎不知师兄怎么对师妹有这样大的恶意,一直维护那个泓擎,一点都不顾念同门情意。
就算不是道侣,但也是师兄妹不是?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我哪句不是实话?陶风之和周景越都是站在林絮溪这边的,他们的证词毫无可信度。”江司寒最看不惯的就是殷黎那一副处处为林絮溪好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