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再说什么,起身送殷黎师兄离开。
只是要分别时,殷黎还是忍不住出言相劝,压低声音道:“小师妹,从前还是当孩子一样疼起来的,纵然再多过错,都到这一步便算了。”
林絮溪点头应下。
殷黎师兄不知这些人对她的伤害,也不知他们的所作所为,会这样劝林絮溪能理解,但也只是理解,并不会听进去。
送走殷黎师兄后,林絮溪折返回去。无视魏于筠搬起一盆药草放到石桌上,她也顺势坐到鼓凳上,手不得闲。
“师娘。”
魏于筠走过来,撩起衣摆跪下。他先重重磕个头,随后直起腰来说道:“师娘,我有一事禀告,兹事体大,故而筠儿只敢一人前来。”
林絮溪睨了眼跪着的人,不说话但意思却在眼神里,明示对方: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师娘,师父他!”本下定决心要告诉师娘的,但话到嘴边魏于筠又开始纠结,他不知该不该说。
“他如何与我有什么关系?”又是提江司寒的事情,林絮溪越发不耐烦。本来见他就不高兴,又提到一个不高兴的人。
魏于筠低着头,脑袋说与不说两个小人都已经打成一锅浆糊。咬着下唇在想若是说的话,他会发生什么,若是不说呢?
“滚出去!”烦死了。
林絮溪不耐烦。
“师娘,师父偷偷修炼无情道!”魏于筠说完后心也跟着落地。总算还是做了决定,说与不说都是决定,做出决定就好了。
“什么?”
林絮溪震惊,她倒不是震惊江司寒偷偷修炼无情道这事儿,而是震惊江司寒居然会让魏于筠知道。
这不是他的性格。
“师娘,您也不知对吗?”看到师娘震惊的神情,魏于筠心里松口气。师娘果然被蒙在鼓里,他也算是做了件对师娘好的事情。
“你怎知的?”林絮溪问。
这话问得奇怪,魏于筠:“啊?”他皱起眉头问道:“那师娘您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啊?搞得我也一头雾水。”
听口气师娘好像是知道,但看神情又不像是知道的。
“我早就知道。”林絮溪却好奇,问道:“你又是如何得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