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院子里只剩下许姓本家人了,言谈举止间才添上了几分真情实意。
许从云收起了之前拿出来的大生产,掏出一包大前门给堂哥伯父他们都散了一圈。
大伯父也指挥着几个小辈在院子里挖出来两坛子珍藏多年的好酒。
正所谓,莫笑农家腊酒浑,真心实意暖人心。
老许家男丁齐齐整整的坐了一大桌子,连几岁的小一辈们也被抱着守在跟前。
饭菜说不上丰盛,却也是有鸡有鱼,馒头管够。
酒过三巡之后,许从云问出了此次回来的主要目的。
“几位大爷。
我这次回来啊,还有个事想问问你们。
咱们老许家的字辈是啥呀?
我们这辈算是从字辈吧,你们那一辈的我也知道。
可我们下一辈是啥,我怎么好像没听说过啊!”
许从云这么一问,桌前的人都有些傻眼了。
许从云几个伯父对视一眼,好像都有些意外和尴尬。
最后,还是大伯父沉吟了片刻,举杯回答了许从云。
“从云啊!
咱们家是当年外地逃难过来的,那有什么字辈啊!
我们这一辈就是随便起的名字。
你们这一辈啊,也不是什么从字辈的。
那时候老人们还在,找认字的先生给你们大哥起的名字。
你们大哥起名字带了个从字,你们后来的兄弟们就都带上这个字了。”
许从云无语的和伯父碰了下酒杯,小口呡了一口。
“大爷,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我说怎么没听说过,小一辈他们起名的时候说过字辈什么的呢!”
许从云随口应付了一句,却见大伯父犹豫了片刻,又给他倒上了一杯酒。
许从云看着又被倒满的酒杯,只静静的等着后续。
明显这是有事啊,要不然哪有长辈给他一个晚辈倒酒的道理!
“从云啊!
其实,我们早上正好也说起这个事儿来着。
现在不比当年了。
日子一天比一天好,家里的人口也一代比一代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