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这般轻易地将这等沉重的罪责揽到自己身上啊”
梁婉满脸疑惑地询问着李正。
李正缓缓起身,走到窗边,负手而立,望向远方,沉默片刻后才转过身来,对着梁婉解释道:“婉儿,你有所不知,依照大景律例,驸马是不得登上朝堂参与政事的。然而如今,我不仅已位居二品官员之位,此次更是成功平定叛乱,又扑灭了肆虐的天花之灾,所立下的功勋着实巨大。若此时圣上还要对我加以封赏,那该赐予我何等官职呢?难不成真要让我们李家一门双公不成?倘若真是那样,只怕李家距离覆灭之日也就不远矣。”
李正轻轻摩挲着梁婉的手背,仿佛要将自己的担忧与筹谋都通过这个细微的动作传递给她。
“功高震主,历来是臣子的大忌。我若再得封赏,必会引来更多猜忌与眼红。这次,我污蔑自己谋反,是为了让岳父安心,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在这朝堂中,保全李家,也保全你我。”
这时,褚庄端来一碗药汤
“殿下,到时间服药了”
李正接过褚庄递来的药汤,轻轻吹凉,眼神温柔地望着梁婉,
“婉儿,这药虽苦,但能让你快些好起来。”
梁婉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坚毅,她闭上眼,李正小心翼翼地将药碗凑近她的唇边,一勺一勺地喂着。梁佩和梁苑在一旁看得心头既羡慕又温暖。
“褚庄,我挺好奇的,你是为何会进天牢的?”
李正不解的问道
“驸马,这事说来话长,之前怡妃头风发作,彻夜难眠,经过老夫的诊断,认为需要开颅切除多余的组织就能痊愈,老夫连昏睡汤都煮好了,但是怡妃却以老夫谋杀为名关进天牢,一关就是十年”
褚庄叹了一口气又继续说道
“那晚,月黑风高,我手持利刃,心中满是对医学的执着与对怡妃病情的忧虑。昏睡汤已备好,只待她沉睡,我便可施展医术,却未料,她竟在最后一刻清醒,目光如炬,将我视为仇敌。铁牢之内,我无数次回想那一刻,若我能再耐心些,或许就能找到更温和的疗法,避免这场无妄之灾。十年光阴,如同白驹过隙,如今重见天日,心中五味杂陈。”
原来如此
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