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
染竹对于秦扬的来历倒是没说，因为秦扬和她说过这种事情要保密，连张雯都不能知道。
甚至连被黄瑞找麻烦的事情她都没说。
只是说了秦扬觉醒之后的特殊性，以及去野外猎杀妖兽的事情。
可等她说完了之后，染风坠整个人神色一凝：
“你确定他是暗境巅峰不是化境？”
雷系的手段，一身强悍的武学功底，怎么看都和染竹的父亲十分的相像。
当然了，染竹的父亲当时用的大多数都是空间的能力。
不过其他魔法也全都在他手里呈现过。
当时染风坠还是在事后才知道，那并不是魔法，而是炁。
至于炼体者为什么到了化境就可以用气？染竹的父亲也给他说过这些东西上古时期都有解释的。
虚无，一无所有，光有肉体的强度没有炁，一切都没有意义。这是无极！
忽然出现了基态真空，也就是虚空，虚空也是一无所有，但是它却是有着意义，它蕴含着诞生“有”的可能！这是太易。
阴阳未变，恢漠太虚，无光无相，无形无名，寂兮廖兮。太易，未见炁也！
基态真空突然分裂为激发态量子真空和负真空，而量子真空之中蕴含着无穷无尽的真空零点能。而负真空之中蕴含着负真空零点能，两者之和为零。
这是太初：炁之始而未见形也。此炁便是先天一炁。
是一切万物的源流，是真空零点能！
也正是因为如此，染竹的父亲明明是炼体者却是可以使用魔法的原因。
所以染风坠严重怀疑是不是染竹看错了，其实那个人并不是使用的魔法，而是使用的炁。
“应该……不会错吧？”染竹心里有些慌。
倒不是对秦扬境界的怀疑，因为和秦扬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她从秦扬父子俩对话当中也知道了秦扬的境界，也见过秦扬的出手。
那无疑就是暗境巅峰，根本不可能是化境。
她慌得是这件事情她并不能说，一旦说出来，秦扬的来历不好解释。
“这个人是从哪来的？”这句话不是染风坠问的，而是染墨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