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贺随口道：“坏了再买一块不就行了？”
“手机磕着碰着我都心疼，要是手表被我弄坏了，我会心疼更久。”
江贺气笑了：“反正你要退货就对了，是吧？”
虞莺莺看着他臭臭的脸色，一点不怕，反而在心里忍不住笑了一声……
打算把手表还给江贺的时候，她就料到他会是这反应。
她没有跟他硬碰硬，伸出一根细白手指在他手臂上戳了戳，轻声道：“拜托了，江贺。”
江贺：“……？！！！”
一瞬间，他差点没从椅子上弹起。
被虞莺莺手指戳过的手臂酥酥麻麻的，像是被电了，那一块皮肤都仿佛不是他的了。
见鬼，该死的！
他惊愕瞪着近在咫尺的虞莺莺，对上她干净含笑的杏眸，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妈的金牌恋爱指导师只告诉他要猛男撒娇，没教他怎么应对女朋友的撒娇啊！
这是撒娇吧？
虞莺莺竟然对他撒娇，简直，简直……简直不讲武德！
“行不行？”虞莺莺又问。
“……行。”江贺艰难找回自己的声音，清了清嗓子道，“那，那你不喜欢戴手表，我送你别的。衣服、包包和化妆品，你更喜欢什么一些？”
虞莺莺微笑脸：“我喜欢你理智一些。”
江贺：“……？”
这次轮到虞莺莺说：“好了，上课。”
“……好。”江贺随口应了声，暗暗抬手在心脏位置捶了捶，眼中依旧有着仓皇的惊愕。
心脏狂跳不休，像是塞了一百只上蹿下跳的猴子在里面，热闹得厉害。
小半节课的时间，就在他的神情不属中过去。
虞莺莺认真听着课，突然被身边的人撞了撞手肘。
她转眸看过去，只见坐在旁边的江贺板着一张脸，很严肃地看着她，压低声音对她道：“以后，你，你少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