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和他完全不一样。
就算隔着衣服,但两层单薄的布料明显并不能隔绝什么,他能清楚感觉到她的体温。
江贺喉结滚了滚,暗自忍耐。
但实在忍不住,他再次冲着身后大吼:“虞莺莺,你是想痒死我吗?别抱那么紧!扯着我衣服就行了,你矜持点!”
虞莺莺:“……?!”
深吸一口气,她忍着给江贺来一下冲动,再次决定不跟他计较。
的确是狗东西!
这不行,那不行。
超级难伺候。
她猜测,她之前骂他狗东西绝对不是一时气愤,而是深思熟虑之后的精准形容,完完全全就是恰如其分,名副其实。
在心里吐槽两句,虞莺莺调整了姿势,一手轻轻扯着江贺的衣服,另一只手虚虚搭在他宽阔的肩膀上。
风声呼啸,把她的衣服吹得猎猎作响。
高高的教学楼,高大的树木,喧闹的人群都变成稍纵即逝的绚烂背景,全都是可以忽略的存在,仿佛没有什么能在这一刻追上她的速度。
她透过头盔的护目镜看向前方,感觉自己迎着风,似乎体验到了自由,干净漂亮的杏眸中忽而被笑意填满。
……
下午的家教课也很顺利。
虞莺莺感谢自己有记笔记的习惯,一些重要但不私密的信息,她会用只有自己能看明白的方式,写在随身携带的记账本上。
如果不是这样,失忆的她会连自己在哪儿做家教,怎么联系学生家长都不知道。
从医院回来之后,她联系上对方,坦诚自己因为受伤而失去高考后至今约两年的记忆,问家长介不介意。
如果介意的话,可以辞退她。
结果家长表示完全不在意。
“现在的你不仅对高中知识点更加亲切了,还能跟我女儿说一说怎么应对临考压力的小妙招!放心,一切照旧,等你休养好了直接过来就行!”
当时的虞莺莺感激回答“好的,谢谢”,松了一大口气。
复课之后,虞莺莺来做过一次家教,今天是第二次。
到点之后,虞莺莺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她辅导的学生妹妹小桃子变戏法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