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呢?也没别的可玩呀。”
江贺:“……可以。”
算她狠!
不用虞莺莺动手,他找来一个纸箱子,三两下把茶几上摆着的游戏手柄等玩意儿“哗啦啦”一扫,台面瞬间空无一物。
平时有钟点工定时打扫,台面只是凌乱,并不算脏,没有什么灰尘。
虞莺莺拿出湿纸巾擦了擦,从书包里拿出专业书,当真就盘腿一坐,心无旁骛地看了起来。
打开的书包口,一叠厚厚的计划书露出大半截。
江贺好奇捡起来一看,惩罚渣男计划书。
随便看了两页,他被里面充斥着物理阉割和化学阉割的作战计划惊到,莫名感觉下半身凉飕飕的,心情复杂地看了虞莺莺一眼。
虞莺莺扭头朝他看来:“你怎么了?”
“这个……”江贺抖了抖手上的计划书,“什么情况?”
“哦……”虞莺莺道,“钱宝宝被渣男欺负了,让我给她做计划,帮她收拾渣男来着,我还没开始做。”
“那这些计划……”
“是宝宝之前做的。”
“……”江贺悄然松了一口气。
虞莺莺又开始看书,他黑着脸看了她一会儿,往沙发上一坐,大长腿一支,开始戴着耳机打游戏。
可玩着玩着游戏,看着坐在茶几前的虞莺莺,他的脑海中又莫名飞闪过昨晚和今早的片段,耳根不争气地发热发烫。
特别看虞莺莺穿着他买的家居服,虽然是长衣长裤,包裹得严严实实,背对着他只露出一截纤细白皙的后颈,但衣服是他买的。
不仅是他买的,还是他拆的包装,洗干净烘干的。
穿衣服在她身上,有着和他同款的干净香味,好像她这个人都处处跟他有关,沾染了他的气息。
该死……
这些念头像是不受控一般汩汩冒出,他感觉自己像是某种阴暗爬行的生物,想法很不阳光。
还是做点阳光的事吧。
闭了闭眼,江贺恶狠狠地退出游戏,手机一丢:“虞莺莺,复习完之前的内容你就觉得用不着我,不需要我帮着刷题了是吧?来,爸爸今天就告诉你,什么叫你爸爸还是你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