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滚烫。
唇齿缠绵。
虞莺莺甚至来不及往里多走一步,就在门口,便被江贺摁住,他炽烈的吻已经落下来。
大手扣住虞莺莺的后颈,他肆意吻在她的唇上,耳垂上,顺着她纤细漂亮的天鹅颈一路往下,吻过她精致的锁骨,一直吻到她胸前那颗朱砂痣,他才停下。
小小的一颗朱砂痣,像是无意中落在宣纸上的一点红墨,又像是雪地里俏生生的一朵腊梅,写意又漂亮。
江贺爱不释手地摸了又摸,吻了又吻。
但感觉,怎么吻都不够。
就像是在沙漠中行走了很久的旅人,无比渴望绿洲里的水源。
他也很想一头扎进清凉的水中,肆意游动。
那得有多自在,多美好……
他抬起头,一双桃花眸直白又热烈地看向虞莺莺,视线看过她绯红的脸颊,含羞的眼神,他忍不住低笑一声,自己也红了耳根,但另一只搂着她腰的手却不安分起来。
“莺莺……”他低头问道,“两个月的时间,我还需要遵守吗?”
他终于问出来。
“如果不需要遵守,你之前是不是说过……可以给我?”江贺耳根红透,但眼睛亮得惊人,弯腰在她肩窝处亲昵了蹭了蹭,猛男撒娇,闷声说道,“我现在好想,真的特别想!”
虞莺莺被他蹭得口干舌燥,明明已经没有接吻了,但还是感觉有点缺氧。
心跳快得很,像是要从胸腔里跃出。
特别是江贺不安分,温热的大手贴在她的后腰,顺着她的腰线往上或者往下,难耐地在她后腰肌肤上摩挲着,更要命。
他的手一动,她的身体就情不自禁地颤一下。
虽然他暂时还没有越过那条线,连碰到她胸衣的边沿都没有,克制得很,但对上他灼灼的桃花眸,她就知道他脑海里已经什么都想了,什么都做了。
从没有过这样的经历,虞莺莺脸红得不行。
好半天,她才找回理智,找回自己的声音,羞涩却认真地看着他道:“……可以。”
江贺一喜,眼睛亮亮地看着她,低头就要再吻她。
但虞莺莺及时伸出一根细白手指,轻轻抵住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