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也没什么好处,于是便叹了口气,把贺绮揽在怀里,低声劝道:“姑娘若是身上不舒服,不如回去休息一下吧。老夫人和夫人那里就劳烦大姑娘说一声了。”
贺纹也怕贺绮再呆下去真的会闯祸,自己这个大姐也要连带着受夫人的谴责,于是点头说道:“好吧,你且带着四妹妹回去吧,回头我跟夫人说四妹妹刚贪嘴吃了冷东西,肚子有些痛,坐不住了。”
奶妈子忙福身道谢,拉着贺绮从后门出去了。
贺纹叹了口气,心里暗想,阿绮毕竟太小了,又没有心计,只能偶尔用用。若是跟她绑的太紧了,恐怕不但得不到什么好处,还会受她的连累。若是阿绣不这么精明犀利的话就好了。
可是阿绣——
想到贺绣,贺纹的脸色便难看了几分。
这个才来了家里没多少时日的妹妹,如今已经骑到自己的头上去了。不但获得了老夫人的喜爱,连父亲也要对她另眼相看了。这可不是好事,一定要想个什么办法把她压下去才好。
椿萱居里,贺氏家族的女眷们围着王老夫人说笑玩乐了一日,到了晚间,贺府又宴请了洛阳城中的各大家族众人。
贺绣在王老夫人那里坐了半日,同贺敏一起和族中几位有身份的夫人们说说笑笑的,又陪着王老夫人用了午宴方才回来,回房后她只觉得身上酸软无力,头也隐隐的作痛,便倒在床上睡着了。
原来因为王老夫人寿辰的缘故,洛阳城上百位风流名士汇聚一堂,此时足以容纳上百人宴会的的贺府前堂中,数百只蜡烛把厅堂照的亮如白昼。
虽然宴会尚未开始,几个举足轻重的公侯尚未到来,但大厅内已经是丝竹歌舞之声靡靡不绝于耳。
更有早到的公子郎君还有一些被公子郎君带来的女公子们,各自坐在各自的位子上谈论说笑。
贺府的丫头们为众人侍奉酒水果品,厅内衣香鬓影,酒果飘香,欢笑声谈论声夹杂着在贺府前堂之中传出来,隔着老远的后院里清晰可闻。
贺绣被这一阵阵丝竹之声吵醒,睁开朦胧的双眼看着碎花轻纱的花罩外人影绰绰,轻轻地咳嗽了两声。
祝嬷嬷的声音立刻从外边传进来:“可是姑娘醒了?”
贺绣应了一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