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么说,是阿绣输了?”桓裕自动忽略了萧媛和桓家的两个双生女,喃喃的笑道:“阿绣输了啊。”
贺绣回头看了一眼萧媛和桓家两女,轻声笑道:“四郎君过矣,是阿言姐姐输了呢。四郎君不会如此不公吧?”
“阿言?”桓四郎呵呵笑道:“阿言她们三个不是早就退出了吗?她们三个就不算在内了。”
“桓四郎……”贺绣皱眉,她真是想不到桓四郎君也会有如此无赖之时。
桓裕狡诈的笑着,伸出一支手指来在贺绣面前比划来比划去的,说道:“阿绣啊,你,我,还有王九郎咱们三个比,现在呢,你输了,按照规矩,九郎要替你喝酒。呵呵……”
贺绣忽然轻笑一声摇了摇头,说道:“四郎君怎么知道是阿绣输了?阿绣还有几句好的没有说出来呢。”
“哦?”桓裕惊讶的笑道:“你还藏着好句子呢?快说快说,来,弄墨——”
贺绣则自己走到书案跟前拿起了紫毫,略一沉思,便在绢帛上写道:“清凉竹树新,一雨洗诸尘。微风吹莲叶,玉盘泄水银。水光潋滟色,山峦空蒙新。月明船笛起,星灿芰荷熏。”
写完之后,贺绣把紫毫放在一旁,并闪身站到了一旁。
“啊呀!”桓裕上前两步惊讶的把贺绣写的那片绢帛拿起来,仔细的看着上面的字迹,“阿绣这字写的好啊!九郎,九郎,快来看快来看,阿绣这字,我左看右看越觉得有些眼熟,她这是有几分谢三郎的笔风啊,九郎来评判评判,是也不是?”
王博微微皱眉,走过来看了一眼,说道:“说什么呢,简直胡言乱语,阿绣的字怎么会跟他的字像呢。”
贺绣心里则微微一惊,她的确是忘了自己上一世在谢燕文身边呆了好几年,自己又爱慕他的一手好字,平日里便勤加练习,以至于此时无意之间写的字都带着他的影子了。
她刚想着该怎么辩解的时候,便见王博劈手夺过桓裕手里的绢帛,三下两下折叠起来放在自己的袖子里,又转手端起一杯酒递给桓裕,淡淡的说道:“四郎,你输了,喝酒吧。”
“哎!”桓裕看着王博冷清的脸色,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轻叹一声,笑着接过了酒杯,点点头说道:“阿绣赢了。我输的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