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倍。”
“不然,若是我来提笔,看着就没这么高兴了。”其实是她的字总是带着几分妩媚,叫人一看便知是女儿的手笔,怎么好做成匾额悬挂在大门之上呢。
姐弟二人一般无二的容貌站在门口,已经吸引了这条巷子里往来的人十分的复杂的目光。
恰好有几个仆从护着一辆马车从身后经过,车中之人悄悄地掀开车帘看了一眼这匾额上的字,只淡淡的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陈秀和陈酆二人在大门口逗留片刻便进了院子里,看着院子里那一株新移植过来的胳膊粗细的六瓣腊梅满意的笑了笑,说道:“这梅花儿过年的时候便能开了吧。”
“过年还有十多天,看这花苞定然是能开的。到时候大兄便可以端着酒樽赏梅了。”
陈秀听了这话,忍不住轻声一叹:“那是何等雅事。自从离了义兴,就再也没有了。”
“大兄何必叹息,今年不就可以了吗?等过了年,我再想办法把娘亲接出来住几日。”
“世事无常,将来的事情还真是不好说。”陈秀轻轻摇头,等过了这个年,王老夫人归西的日子便到了,到那时贺家举家戴孝,娘亲怕是不好出来了。
“大兄不必太过颓丧,我们一步一步的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陈酆较之以前更多了几分信心,不管怎么说,姨娘整日都记挂着他,姐姐也为他做了这么多。如今他虽然没有什么身份地位,但也是衣食无忧的。阿姐曾经说过,在这个乱世,有什么比平安更很重要的呢?
二人说着话往里面走,看过了前厅耳房,又往后院去看书房及陈秀的卧房。
看着各处都已经收拾妥当,陈秀很是放心,出来的时候对陈酆说:“我叫人查了黄道吉日,腊月里不宜搬迁,我们就在那边过年吧。等出了正月我们再正式的搬过来。”
“为什么?”陈酆想着匆匆忙忙的弄了这一个月不就是想在过年的时候搬过来么?
陈秀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大郎,二郎。”祝叟从外边进来,手里拿着一个名帖,“有个人送了一张名帖来,说是咱们的邻居,请二位郎君过去坐一坐,喝一杯茶水。”
“邻居?”陈秀诧异的看了一眼陈酆,蹙眉问道:“是什么来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