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杰突然停住了自己的求饶，不敢再出声。
顾璟城森冷的声音，此时才慢慢的吐出。
“油漆……”
刚两个字，张杰立刻辩解，“是杨琳茜暗示我用硫酸的。我没有听她的，换成了油漆。真的，顾先生，我没有那个胆子伤害人性命的。”
顾璟城越过张杰，坐在了沙发里，解开西装的扣子，长腿一转交叠着，烟圈袅袅。
黑眸微阖，射出凉薄的光芒。
“硫酸？”
“是，杨琳茜那个女人就是这个的意思。虽然她没有明说，但是我知道，她就是想要毁了颜小姐的。她嫉妒颜小姐能够得到顾先生您的喜爱，杨琳茜这个女人心肠太狠毒了。我不敢用硫酸，我知道她想让我当替罪羔羊。但是我不敢伤人，就换成了油漆了。”
顾璟城沉吟了下，身子一动烟蒂捻灭。
“你想活命吧？”
张杰一听，立刻明白顾璟城话中深意。
“顾先生，您让我干什么都行，只要您饶过我这条贱命。”
“萧衡。”
萧衡上前，而顾璟城则起身，最后睨了张杰一眼，“让他知道他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