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才拉开抽屉，将里面半死不活的莫莫给拿了出来。
呼吸到新鲜空气的莫莫顿时清醒了不少，煽动着翅膀落在石灰的肩上。
“接下来一声代表是，两声代表不是，我问你答，懂了吗？”
“嘎！”
莫莫立马就叫了一声，石灰则是继续按照梦境中的逃跑记忆将煤油灯从床底下翻了出来，以及一把藏在枕头里面的小刀。
这还是在梦境中死了好几次，崩溃发疯时撕扯枕头找到的，对此只能说傻人有傻福。
石灰思索片刻，这才问道：“你觉得我们现在是身处梦境之中吗？”。
“嘎嘎！”
莫莫连叫两声否定，是不是梦他还能不知道吗，都给他疼成什么鸟样了，哪有这么真实的梦境，而且好不容易给对方叫醒，结果看样子比自己还要严重。
这让他心里都有些没底，总感觉自己很难能够从中走出去。
“那月神是自己离开的吗？”
“嘎！”
石灰听完点点头，面色再度凝重几分，对方之前还说永不分离，结果半路自己就跑了，这不妥妥的渣女一枚吗。
但这也代表对方是极其相信自己的能力，料定石灰不可能从魔咒之中醒过来。
想到这她问了自己最想问的问题：“你有感觉到时间流逝吗？”。
闻言莫莫陷入了沉思，说实话他还真的没有感觉到时间流逝，因为他根本没有收到任何的影响，窗外虽然不断斗转星移看似在跟随着时间变化。
但自己的乌鸦之躯从未有过任何衰老和变化，仿佛是定格在了这个时刻。
“嘎嘎！”
“没有吗······”
石灰缓缓走到书桌前伸出左手抚摸着这个木质桌子，上面的确有木头的实感，但她还是放心不下。
“咔哒！”
旋即用右手的小刀狠狠刺穿自己的手掌，左手霎时间鲜血淋漓，疼痛感不断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其感受到了以前那般的清醒感。
“嘶······！”
“嘎？！”
看到对方自残，莫莫整个人吓得直接飞了起来，要不是不会说话早就大喊一句卧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