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妖女吗？
先前有姜月清，不过十六岁年纪，就是灵婴境筑婴后期了。
现在又出现一个虚妙灵，看起来似乎也就十七八岁的模样，玄胎境后期？
怎滴一个比一个恐怖？
“老裴！”
韩雪松拉了拉裴舟行衣角，道：“你确定，恩公的未婚妻，比这姜月清，虚妙灵更加恐怖？”
仔细思索片刻，裴舟行点头道：“我确定！”
细细回想他见过姜月白的每一次，总是觉得，姜月白那种深邃的眼眸，看向他们所有人，就像是看着智障。
虽然这个比方有点贬低自己，可……感觉就是这样！
再加上，此次灵窟秘境，这般玄妙，青玄大路上的天才，以及不少灵婴境强者都来了。
可姜月白无动于衷。
任何修行者，都不可能在面对机缘灵宝之时，无动于衷。
只有一种情况。
觉得无所谓。
就像现在的他，已经是灵婴境，所用五品灵器，吞服五品灵丹，修行五品灵诀。
若是现在告诉他，一座灵窟内，有很多机遇，都是四品灵器、四品灵丹、四品灵诀，那他也没兴趣。
虽然裴舟行觉得，姜月白不过比顾长青大几个月，在青叶学院内被传奇化，可应该没那么恐怖。
但是……
他又觉得，姜月白给人的感觉，好像多么恐怖都可能！
很矛盾的感官。
当虚妙灵出手的一瞬间。
汪子石心中一惊，当即一拳轰击而出。
轰……
半空间。
剧烈灵力交织爆开。
虚妙灵身影倒退回地面。
汪子石所在的房屋，亦是崩碎，身影落地。
“嗯？”
赵才良表情错愕道：“汪子石，你到达玄胎境巅峰了？”
先前他只知道汪子石是玄胎境后期，可现在汪子石展现出的气机，不是后期，而是巅峰！
汪子石冷淡道：“在这灵窟内，也是侥幸有所得，跨出一步！”
说话间。
汪子石目光落在虚妙灵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