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文宇回到了自己的书房,总是会有一些胡乱的想法从他的脑袋里钻出来,抑制不住的钻出来——“要是柔则现在还活着该有多好,哪怕她是当今的皇后又怎样?我可以为了她,我可以呵呵,现在说再多都是些无用的废话!”
富察文宇拿出了以前柔则的画像平铺在书案之上,以前那些美好的场景不断地浮现在眼前,似乎只有喝得再醉一些再醉一些,才能将那些美好的画面拼凑的更加完整,让那些梦境更真实,真实到都能将柔则抱紧!
“柔则是你吗?你回来了?”
“是我,文宇,我回来了,对不起我回来的太迟了!”
“真好,你又能待在我身边了!”
“文宇,答应我不管发生什么事情照顾好自己好嘛?”
“你这是怎么了,好不容易才能在梦里相遇,竟然如此感伤!”
“没什么文宇”
“嗯?倘若我变了样子,你还能认出我吗?还会喜欢我嘛?还会像以前那样对待我嘛?”
“我会!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在人群中一眼认出你!我会依旧爱你如初至死不悔!”
“文宇何必这样执着呢?”
“也许思念你这件事情早已成为一种习惯了吧!”
这已经不知道是富察文宇第几次在书案上喝醉了酒,昏昏沉沉的睡去了,因为每次只要他伏在这幅画上,就能在梦里和柔则相遇,以解他的相思之苦!
不日勤政殿内,皇上刚刚下了早朝,留下了几位大臣商议年羹尧的事情!
“朕让你们搜集年羹尧的罪证,诸位爱卿搜集得如何?”
“启禀皇上,臣和诸位大臣一直都在搜集年羹尧和朝中大臣勾结的罪证以及金银往来!不仅如此年羹尧近日与墩亲王走动甚密,墩亲王更是在墩亲王府大摆宴席祝贺年羹尧凯旋归来,京中不少勋贵权势都快将墩亲王府邸的门槛踏破了!”菀嫔的父亲甄远道向皇上说道。
“启禀皇上!”瓜尔佳额敏继续说到:“不仅如此,臣听闻不日之前墩亲王因言官上奏他铺张浪费,身为亲王不遵从皇上意旨,反而极尽奢华侈靡之风。墩亲王十分不悦竟然在下早朝时皇宫门口对将言官的牙都打掉了!”